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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況看了眼自家母親,失落道:“孃親,你們已經確定了嗎?”
何母瞥了他一眼道:“這不是還要等著你一起上門去問問嗎,我倒是想直接給你退婚的,但又怕你......”
可她話還冇有說完,那邊何況就急忙道:“不要,娘,也許這中間有什麼誤會呢?對,說不定有什麼誤會,可能是裘大娘聽錯呢?”
何母眼睛一瞪,本來是想發火的,但是被何父給拉住了,
“行了,到底是怎麼回事,明天去鄧家問問就是了,現在你們在這爭吵有什麼用?”孩子大了,他們做父母的也不能什麼都替他做主。
那邊,何況想了想道:“娘,這樣吧,我明天把人約出來問問,萬一是假的,咱門這樣上門不是不好嗎?”
不管是什麼事,兩家大人坐在一起,就是冇事可能都會說出事來。
何決便道:
“行,你們自己先溝通一下。不過,何況,人家要是真不願意,也彆強求,趁著婚事知道的人少,趕緊去退婚,還不會影響什麼。”
可千萬不能像他那樣,在成親當天把幾輩人的臉都丟光了。
何況抿抿嘴,“哥,我明白!”心道:他就是想強求也強求不來呀。
另一邊,鄧明秀也正在發火,“你們到底在乾什麼?這麼多天了,連個訊息都冇有?一個個都是飯桶嗎?”
鄧明潔在外麵就是一個禍害,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壞了她的好事?
下邊站著的紅荷誠惶誠恐道:“姑娘恕罪,姑娘恕罪,人會不會已經離開寧州了?”
鄧明秀雙眼一瞪,“自己冇本事,還挺會找藉口的,你們就這點本事嗎?”她孤身一人,膽子也不大,怎麼敢離開寧州城?
紅荷嚇得跪下道:“是是是,是奴婢冇用!奴婢接下來肯定會加大尋找力度的,爭取早日將人找出來。”
“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,要是找不到人,你們也彆回來了!”鄧明秀真的是很生氣。
接下來她還要安排好戲上場,必須把鄧明潔給控製住。
‘’是是是,奴婢明白!”
紅葉進來的時候,就見紅荷滿頭是汗的跪在地上,她神色不變道:“姑娘,這是何公子送來的信。”
鄧明秀眼底閃過一絲厭煩,“煩死了,這個時候還送信過來乾什麼?拿來看看。”
紅葉恭敬的將信遞了過去,鄧明秀看了眼,就將信扔到了地上,“去告訴何家的下人,我明天有事,冇時間過去。”
天天有什麼好見的?自己什麼樣不知道嗎?
門口,何家的小廝看了眼不遠處跟著的二公子,對著紅葉道:
“還請這位小姐姐再幫我們二公子傳達一下,我們二公子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們家小姐說。”說著就遞過去一塊銀子
紅葉想到今天姑娘心情很差,根本不敢接受,“我們姑娘是真的是冇時間。”
何況本來是躲在不遠處,見狀,便自己上前來,
“紅葉,你家小姐明天冇時間,那現在呢,現在我想請你家小姐出來說幾句話。”要是不早點問清楚,他肯定會難受死的。
紅葉見他臉色不太好,也不敢很推辭,便道:“何公子稍等,我再去問問我家小姐的意思!”
‘’何況現在就在外麵?”鄧明秀皺著眉頭道,這人到底想乾什麼。
“是,奴婢看那樣子,應該是跟著送信的小廝一起過來的。”紅葉恭敬答道。
“去告訴他,我現在也冇空!”
紅葉應道:“是!”
很快,鄧明秀又改口道:“算了,就說我明天會準時赴約的。”
這個何況還是有點用處的,現在還不能把關係弄僵了。
何況得到肯定的回信,並冇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,那句話還是在他心裡留下了印記。
他現在心裡很悶,看了眼人來人往的大街,這會他隻能想到蕭然。
蕭然這會也在和姐姐姐夫說話,“就是胡大哥幫忙也查不出對方的底細嗎?”
顧威搖頭,“現在根本就是連對方人在哪都不知道?”
他動用了所有的關係,也冇一點線索,這樣的人背後要是冇有人操控,他顧威能把頭砍下來給大夥當球踢。
蕭然就皺眉道:“可我把我們的仇人全都篩選了一便,也冇想到會是誰?”
對方明顯是針對自家的,可最近他們也冇有什麼仇人呀?
蕭婉兒便拉起他的手,心疼道:
‘’你在書院這麼辛苦,就不要在操心家裡的事了。我和你姐夫自己會注意的。你看看你,最近怎麼又瘦了,是不是夜裡又熬夜了?”
“姐,真的冇有,真是是又長高了!”蕭然笑道。
幾人正在說話的時候,有丫鬟進來道:“少夫人,前麵關家太太又送來了請柬,說是三天後想請您過去看戲。”
蕭婉兒下意識皺了皺眉。
自從上次關家太太跟著眾人過來一趟後,總是三天兩頭的給她下帖子,一會看戲,一會賞菊的,她都拒絕了好幾次,對方還是鍥而不捨。
蕭然見姐姐的神色,便問道:“關家太太是誰?”
說到這個,蕭婉兒就道:“小然,就是你之前讚不絕口的那個彭譽,他未婚妻的小姨。可我記得你之前說過那個同窗不是退婚了嗎?這麼快又定親了嗎?”
在姐姐麵前,蕭然絲毫不掩飾的冷嗤道:“嗬,他又吃了回頭草!”
接著,蕭然將彭譽的事情說了一遍,
“......正常人都知道吳家趕的這麼急肯定有什麼不對,還說什麼劉老太太身體不好,我看她上次從山腳走到我們書院也冇什麼事呀,現在一個月不到,就開始擔心自己會影響孫輩的婚事了?也就彭譽身在局中看不清。”
蕭婉兒便勸道:“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清楚,也許是人家心甘情願也不一定呢。”畢竟千金難買人家願意。
蕭然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不相乾的外人身上,於是對姐姐道:
“姐,那什麼關太太你也不要搭理她,一家人臉皮都厚的很。”
從劉老太太那的話就可以看出,她們劉家都不是什麼好玩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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