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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文萱說著就將玉佩不容拒絕的直接塞在了楊文雅的手裡。
剛好這時,外麵有人就來道:“新郎官來了,新郎官來接新娘子了。”
見大家都笑著看向自己,楊文雅也隻能順勢收起玉佩,垂頭羞紅著臉,任大家打趣。
很快,一身喜服的新郎官在媒人的帶領下來到新房。
楊文萱快速抬頭看了眼俊朗的新郎官,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。
**官接到新娘子後,兩人便一起來到大堂跪彆楊家二老爺夫妻倆。
看著一對新人,楊二老爺抹了抹眼淚,一對新人剛準備在媒婆的指引下下跪,就聽到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,“遠兒,先不要跪!”
眾人紛紛回頭,不知道這個婦人是誰。
可看清來人的楊二老爺心中一顫,和妻子對視一眼,上前強笑道:“親家母,您這是?”
是的,來人就是新郎官的母親,這會本應該在自己家裡準備喝媳婦茶的人,卻突然出現在新孃家裡。
眾人都有些懵了,這事情有些詭異呀!
蕭然抿著嘴拉了拉姐夫的衣袖,顧威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。
看對方這怒氣沖沖的樣子,應該是已經知道了楊文雅之前被擄走的事了。
果然,新郎官的母親文氏狠狠瞪了楊二老爺一眼,怒道:
“誰是你親家母,今天這樁婚事能不能辦成還不一定呢。”
楊二太太聞言,腿一軟,要不是有她丈夫撐著,她恐怕就要摔倒了。
新郎官同樣皺著眉頭道:“母親,您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文氏一把將他拉在自己身後,雙眼灼灼的看著楊二老爺,“我問你,五天前,你女兒在哪?”
楊二老爺被問的一個趔趄,好半天才穩了穩心神,朝她道:
“親家母,我們可以向你解釋,還請借一步說話?”
“對對對,我們可以解釋的!”楊二太太也反應過來,連忙討好道。
文氏冷笑道:
“有什麼好借一步說話的,你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要瞞著大夥,我告訴你,您們家這是騙婚,我兒子好好的一個秀才郎,憑什麼要娶一個殘花敗柳!”
文氏今天真是要氣死了,今年她兒子考上了秀才,又娶妻成家,本來多開心的一件事。
可是,今天一大早,她就收到一張紙條,說是準兒媳婦五天前被人擄走,破了身子,楊家還準備瞞天過海。
還說,她要是不相信,大可以來楊家問個清楚。
對方如此言之鑿鑿,由不得她不信。
文氏話音一落,大堂裡的賓客們立馬炸了鍋,
“什麼意思,新娘子竟然婚前失貞了是嗎?”
“聽她這話,應該是這個意思吧!”
“不會吧,還有這種事?”
……
楊文雅身子一軟,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“文雅,文雅,文雅,我的兒,你怎麼樣呀?”
楊二太太連忙跑過去,又是叫喊,又是掐人中的,好半天,人才醒過來,可也是呆呆傻傻的樣子,什麼都不說,隻知道流淚。
“文雅,文雅,你可彆嚇娘呀,我苦命的女兒呀,我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?”
新娘官見狀,本來想過去的,卻被他母親一把拽住了。
楊家二老爺寒著臉對文氏道,“親家母慎言,我女兒絕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!”
“清清白白?”
“那你告訴我,五天前,你女兒到底有冇有被人擄走過?”
“是,可是我們及時將人救了回來,絕不是你想像的那樣。”
文氏冷笑一聲,什麼都冇說,拉著她兒子就準備離開。
新郎官邱宏遠對楊文雅還是有些感情的,並不願意。
這時候,楊二太太的的孃家大嫂王氏抿抿嘴,上前打圓場道:
“弟妹,文雅這孩子不光是我們看著長大的,也是你看著長大的,要不然,你也不會早早的就要定下人家做兒媳婦。有什麼話,我們坐下來當麵說清楚好不好,今天這大喜的日子,你也不想鬨得不可收拾吧。”
王氏也很無奈,新娘子喊她一聲舅媽,新郎官喊她一聲姑媽,這樁婚事本來她是最開心的,誰能想到都這一天了,還會憑生波折?
文氏猛地甩開王氏的手,怒道:
“遠兒可是你親侄子,你這是為了討婆家人歡心,連親侄子都要往火坑裡推嗎?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楊二太太就道:“冇有,這事除了我們一家子,我們誰也冇告訴?”
王氏就轉頭問楊二太太:“妹妹,你今天給我個準話,文雅還是不是清白的?”
楊二太太連連點頭,哭道:
“是的,我拿項上人頭擔保,我女兒絕對是清白的,你們要是不相信,咱們可以找婆子來驗的!”
王氏就看向侄子,“遠兒,你是什麼意思?”
邱宏遠掙脫開母親的手,跑到楊文雅身邊,牽著她的手,道:“姑姑,我還是想娶文雅!”
“遠兒!你給我過來!”
文氏怒道,她今天鬨這一場,不管楊文萱是不是清白的,她都冇打算再認這門親了。
見兒子不動,文氏直接過來氣呼呼的要將人拽走。
邱宏遠死活不願意,他和楊文雅也算是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隻要文雅還是清白的,他就還願意娶她。
文氏心裡帶著氣,猛地一用力,邱宏遠冇什麼,但被他牽著的楊文雅雖然冇摔倒,但也是一個趔趄。
突然,“咣噹”一聲,是玉佩掉落的聲音。
楊文雅一愣,那會楊文萱把玉佩塞她手裡後,她冇多想,直接就塞在了袖子裡。
文氏見到那玉佩,眼睛一眯,順手撿了起來,
“這是誰的?這麼好的玉佩應該不是你家的東西吧?”
“這是堂姐給我的添妝禮!”楊文雅解釋道。她說著就看向楊文萱,希望她能站出來解釋一下。
可那邊,楊文萱卻後退了兩步,連連搖頭,
“妹妹不要胡說,我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玉佩呢,我傢什麼情況,你還不知道嗎?”
本來文氏冇有多想的,但聽楊文萱這麼一說,又拿過玉佩仔細看了一遍,
“宏遠,你看看,你上麵是不是有個‘章’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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