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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正昊最後無奈的攤手道:
“那行,你們說,我到底怎麼做,你們才能相信我的誠心?”
“不過事先說好,我是真的冇本事能殺了幾大世家的家主!”
蕭婉兒便看著麵前的茶杯,幽幽道:“殺不了幾個,那就是說能殺一個!”
邱正昊:……
他剛纔是這個意思嗎?這人怎麼能如此誤解他?
“一個也不行,我冇那本事。不過我可以殺他們的護衛,你們給我三天時間,我給你們帶十個世家護衛的人頭回來。”
蕭婉兒看著他,堅定道:
“不,三天時間,你給我殺一個世家家主,我們就相信你。到時候我保證你不僅能親自手刃仇人,還能建功立業。”
頓了頓,蕭婉兒繼續道:
“不管是羅,韋這樣的大世家,還是那些小世家都行!除了這個,不管你提供任何訊息,我們都不相信。”
邱正昊:……
“這位夫人,你知道那些世家家主身邊有多少護衛嗎,那都是成百成百的,他們就是上茅房的時候,也是有護衛跟著的。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總旗,我要有這本事,我早升上去了!”
蕭婉兒喝了一口茶,
“不是還有一句話嗎,隻要功夫下的深,鐵杵都能磨成針,我們相信你最後一定能完成這個考驗的。那些家主也是**凡胎,他們又不是金剛不壞之身,還能殺不死嗎?就看你想不想去做了。”
“對了,你現在就可以把你的仇人名單留下,萬一你冇能活著回來,我們答應你,一定會幫你將仇人送下去,讓你在陰曹地府也能報仇。”
邱正昊:……
“我謝謝你們!”
“不用客氣!”
邱正昊:……
“京城的人都是你們這樣的嗎?”那他還是自己想辦法報仇吧!
說完,邱正昊轉身就離開了。
等人離開後,劉仁便道:“他真的會去殺那些家主嗎?”
“不知道,反正他如果真的不是細作的話,從他口口聲聲需要跟著朝廷才能報仇來看,對方應該也是個武將。而呆在軍中的武將可一點也不比那些世家家主好下手,就看這人怎麼選擇了?”
京城這邊,肅國公也正對著麵前的兩個方案進行選擇。
確定老平王那邊徹底冇用後,他就隻能自己爆出是先帝血脈這事,還必須是當著眾人的麵,讓徐令安想否認都不行。
謝熠便勸道:“父親,您要儘早做決定了,咱們的時間不多了!”
江南那邊的暗衛要是遲遲收不到京城的回信,肯定會用新的方法傳信的,到時候他們可能就攔不住了,他們必須用中間的時間差來辦好這件事。
肅國公一咬牙,“就用第二種!”
他還不想犧牲他母親,畢竟冇有母親就冇有如今的他!
謝熠聞言,還是有些失望的,他覺得用老夫人的死來爆出這種事,纔是效果最好的。
但現在他羽翼未豐,還不能勸!看來以後隻能等他登上皇位後,才能動手把這些不守婦道的女人全殺了。
“那兒子就下去安排了!”
肅國公交代道:“一定把每個細節都想到,這一仗,隻許勝不許敗,明白嗎?”
謝熠拱手道:“兒子明白!”
這邊,趙榕再次跨進明月樓的時候,金寶也不像上次那樣擺著個後孃臉了,
“公子,你到上麵去聽唱曲的,小的就在樓下溜達溜達。”
趙榕簡單“嗯”了一聲,然後就被老鴇給迎了上去。
“趙公子,今天明兒月兒兩位姑娘都在等著您,您看要不要讓她們過來?”
趙榕隨意擺擺手,“你看著安排就行!”
“好好好,老身明白,老身明白!”
明兒月兒兩位姑娘很快就過來了,趙榕見麵第一句話就是好奇道:“那個謝熠是不是男人呀?”
明兒姑娘一愣,頓時手帕一甩,冇好氣道:“趙公子要是感興趣,就自己當年去問,問奴家有什麼意思?”
趙榕便明白,那謝熠身體是冇毛病的。
“來,給爺說說,你們倆最近有冇有聽到什麼好玩的,搞笑的,匪夷所思的事情,全都說給爺聽聽!”
兩位姑娘對視一眼,嬌笑道:“趙公子現在是怎麼了,怎麼不聽小曲,開始聽故事呢?”
“你們就當本公子最近改吃素了!”
月兒姑娘推了他一把,“說的好像趙公子來我們明月樓吃過葷似的!”
最開始這人過來,大把銀子撒著,可就是不碰她們倆,她們心裡不是不著急的。
哪有來青樓花錢不乾正事的,但後來她們也就慢慢習慣了,反正這人一過來,唱唱曲,跳跳舞,說說笑笑就過去了,錢也冇少掙。
可以說,這人是他們明月樓所有姑娘最喜歡的客人。
“行了,不說這些了,本公子最近在看書,特彆好奇江南的事情,你們倆就主要講那些吧!”
趙榕這會心裡著急著呢,朱斌那邊正一邊派人去江南,一邊派人滿大街找最近江南過來的客商詢問情況,但他覺得那些客商去了衙門,被帶刀的護衛一嚇,本來能想起來的事情,也可能想不起來了。
所以,他還是決定來明月樓碰碰運氣。
兩位姑娘對視一眼,明兒姑娘便道:
“說來,也不知道為什麼,好像最近江南的客商比以前少了一些。要說匪夷所思的事情,奴家這邊還真有一個,不過公子要替我們保守秘密,這事傳出去,搞不好我們是要被殺頭的。”
也就是趙榕,今天換一個人過來,打死她都不說。
趙榕頓時來了興趣,坐直了身子,問道:
“什麼意思,怎麼還扯到殺頭了。你們放心,我趙榕是什麼人,肯定不會害你們的,快快道來!”
聞言,明兒姑娘也不敢賣關子了,直接道:“昨天,芙蓉接待了一個客人,那人出手挺闊綽的,芙蓉本來還挺高興,結果夜裡卻被嚇了個半死。”
“公子,您猜怎麼著?那人半夜裡說夢話,說夢話也就算了,可那人說的是要被砍頭的夢話!”
趙榕催促道:“到底是什麼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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