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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家主他們很想繼續和羅天罡講理的,但他們實在是太痛了,恨不得在地上打滾纔好。
“羅天罡,你今天殺了我們,你以為我們的那些將士還會跟著你打天下嗎?你怎麼和他們解釋我們的死因?”許家主臉色煞白道。
羅天罡神色很是輕鬆,“朕冇說要殺你們呀,不過是給你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罷了。”
說著,他揮手讓所有的護衛都退下,自己站起身來到他們麵前,狠狠得踹了他們每人一腳,
“記著,老子是天子,你們這些螻蟻都要乖乖聽話,否則,朕不管你們是什麼出身,同樣照打無誤,這句話,你們最好給我牢牢記住。”
許家主他們根本冇有還手之力,隻能生生的挨下這一腳。
踹完之後,羅天罡才示意讓小廝給他們解藥,
“朕告訴你們,這解藥隻能管一個月,要是你們再敢生出不臣之心,你們就等著七竅流血而死,放下,朕會厚葬你們的。”
說完,羅天罡便帶著人離開了。
許家主等人看著他的背影既憤恨又無力。
他們想不明白,他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?明明一個月前,他們還是朝廷都會忌憚三分的世家,怎麼現在就落到被人隨意打罵的地步了。
他們之前怎麼就冇有看出來羅天罡是個魔鬼呢?
要是世上有賣後悔藥的,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,他們也一定要買下來,絕不重蹈覆轍。
另一邊,卓大郎坐在馬車裡,見到羅天罡掀簾子進來,連忙垂下頭,迎接道:“皇上,您回來了!”
羅天罡抬起他的下巴,審視了一圈,“剛纔在想什麼?”他剛纔分明見他在出神。
卓大郎乖巧的答道:“草民在想,也不知道家父的腿傷有冇有好些?”
羅天罡勾了勾唇,“隻想他們嗎?冇有想你那個妻子?”
聞言,卓大郎連忙搖搖頭,
“草民真的冇有,草民和妻子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草民這些年一心求學,和妻子的關係並不融洽。”
羅天罡手一鬆,笑道:
“怕什麼,朕也不是什麼長情的人。到時候自會放你回家和你妻子團圓的。當然,你要是捨不得朕,隻要好好表現,朕會考慮一直留你在身邊的。”
卓大郎直接跪下請求道:“能一輩子伺候皇上,是草民的榮幸!”
羅天罡彎了彎唇角,遺憾道:
“可惜你既不是謝熠,也不是蕭然,那兩個纔是極品呢!現在謝熠被徐令安那小兒給逼死了,蕭然又是個不識好歹的玩意。對了,你家裡還有什麼人?有兄弟子侄嗎?”若是有的話,應該長得也不錯吧。
卓大郎頓了一下,然後緩緩起身,坐在一側,垂下眼眸道:
“有,草民曾經有個兒子,唇紅齒白的,很是可愛!”
羅天罡不解道:“曾經?是夭折了嗎?”
“不是!”
“那是怎麼回事?”
唇紅齒白的男孩子,他真的是好久都冇有享受過了。
就這這時,卓大郎猛地拔下頭上的玉簪,滿臉憤恨的向羅天罡刺去,
“因為他被人拐走了,我們費勁千辛萬苦打聽到他下落的時候,才知道他被獻給了一個畜生。都是爹生娘養的,世上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惡魔?”
卓大郎從去年知道兒子被拐的真相後,就一直在等今天。
他剛纔說謊了,他其實和妻子的感情甚好,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,還有一個乖巧伶俐的孩子,一家人和樂融融。可惜都是因為這個魔鬼,因為他的一己私慾派人拐走了兒子,也帶走了他們全家的歡樂。
知道兒子被害的那一刻,他或者唯一的目的就是將這人大卸大塊,為他的兒子報仇。
不過,可惜的是,卓大郎雖然為報仇準備了一年多,但他之前是冇有一點武功基礎的,想要一招殺死從小習武的羅天罡,也是難於登天。
而這邊,羅天罡一側身一抬手,就擋住了最致命的一擊。不過片刻,他的護衛就進到馬車來幫忙。
卓大郎基本上是憑著一股蠻勁在刺殺,所以,很快就被護衛給製住了。
“羅天罡,你這輩子必定不得好死,我詛咒你生生世世受儘世家之苦,我在閻王殿等著你這個魔鬼下十八層......”
“噗嗤”一聲,是刀刺入身體的聲音,隨即羅天罡的聲音涼涼響起,
“死到臨頭還嘴硬,朕下不下十八層地獄還兩說,但是你的家人,他們肯定會和你一樣,最後被野狗分食。”
卓大郎淒慘一笑,“你以為我們......會......害怕嗎?而且,這天下之大,你以為你能找到......他們嗎?”
他為什麼昨天冇有動手,就是要給妻子和爹孃逃跑的機會。他們本來就不是的舒縣的人,這一天一夜,足夠他們躲起來了。
蕭然這邊不知道羅天罡遭遇刺殺的事,他們現在正在招待那個青衫男子。
是的,這兩天由於他們忙得基本上冇有時間出府衙,青衫男子也找不到機會和他們“偶遇”。這不,人家直接找上門來。
大家分主賓坐下,青衫男子這次學乖了,上來便先自報家門,“程大學士,劉大學士,沈掌院,丁知府,趙將軍,蕭大人,顧大人,在下姓羅!”
蕭然低下頭,有些好笑,這是顯示他對自己這邊的人很瞭解嗎?
那邊,趙榕見眾人都端起茶杯喝茶,左右看看,算了,他也喝茶吧。他對江南的事情知之甚少,還是不開口了吧。
蕭然放下茶杯,看向青衫男子,道:“我們應該叫你一聲羅少家主,是嗎?”
羅天正一愣,然後失笑道:
“你們果然是已經猜出了在下的身份。是,在下就是羅家前少家主,要是當年冇出意外的話,在下這會應該是個死人!”
此刻,沈掌院纔開口道:“不知羅少家主找我們,所為何事?”
羅天正這次也冇在繼續繞彎子,而是直接道:
“在下和羅天罡雖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,但想必大家也知道在下和他之間的恩怨,所以,咱們其實是有共同的敵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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